1早高峰的路口,一行三人已經開始了一天的辛苦勞作。一名老人躺在地上,旁邊一中年女子不停地磕頭念念有詞。
2半小時后,已經有了不少收成。一中年男子來到攤位前將桶里的錢裝進口袋(第一次數錢),三人愉快地聊起天來。
今天也要努力工作呀!嗯!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3稍後,中年男子到路邊德克士納涼,老人和婦女繼續辛勤工作。
411點30分左右,原本躺在地上看起來重病纏身的老人起身背好兩個行李袋,婦女則手拿食物邊走邊吃,與中年男子走向公交站。
看到你們還是擠公車而不是打出租,小編就安心了……
5三人工作小組來到了商業區。他們或許是這個城市最享受洶湧人潮的,因為這使得他們的收成更好了:不時有行人駐足,放下1元、5元或10元,甚至20元。
6中年男人的心情更愜意了,漫步街頭。這次,他走進了手錶店,在看了幾款精緻腕錶后,中年男人感慨說:有點兒貴。
小編手賤,去搜了下名表的報價,就沒有五位數以下滴……
7中年男人買來五根冒著涼氣的老冰棍,犒勞在毒日頭下辛勤付出的兩人。就在眾目睽睽下,中年男人開始美滋滋地數錢(第二次)。
數錢錢,能撫平在名表產生的憂傷嗎?
8中年男人又前往附近小吃店,購買了擀麵皮、牛肉和啤酒等美食。夏日的戶外勞作是十分消耗人體力的,尤其是那位婦女,中國女性吃苦耐勞的傳統美德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中年男人將一瓶冰鎮啤酒倒進礦泉水瓶中佯裝是某種葯餵給老人喝下。
9中年男人將桶里的錢整理收好(第三次),三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飯店。在這裡,他們卸下了工作時的重負,可以好好吃上一頓了。中年男人大聲吵嚷著要份大盤雞,在得到老闆沒有大盤雞的回復后,改為」來幾個雞腿,再上幾瓶啤酒」。
他們一定是來自星星的乞丐吧!
10酒足飯飽后已近晚高峰,三人乘車來到了另外一個路口。時不時有人投入5塊、10塊,據附近協管說,「有時一天都有兩三張紅票子扔進去。」
來自窮咖們的饋贈。
11半個小時后,他們遇上了來自商場管理人員的麻煩。三人轉移到另一個人流車流密集區。因為喝了酒,中年男人和老人躺在地上很快呼呼睡去,啃剩下的半邊桃子和婦女一起訴說著人生百味……
12在吆喝了一個多小時后,婦女將地上的老人叫起,換班休息。
不能我一個人累!
13直到晚上10點多,一天的勞作才算結束。三人與其他從四面八方來的數名同伴匯合在一起,圍桌而坐,細細清點收穫的詳細數目(第四次)。
手數軟了吧?
14一天下來,兩千塊錢應該是有了。零錢太多了,他們跑了幾家飯店才全部兌換為整錢。
15深夜11點,酒足飯飽,陣陣倦意襲來,他們工作中最平凡不過的一天就這樣在夜深人靜中結束了。
16在另一個城市北京,類似的故事也在發生著。一常年在北京西客站附近乞討的老人,提著大袋零鈔到郵局點鈔匯款。職員說,中秋過後,老人因零鈔太多曾一連三天到此清點后匯款,「誰幫忙數就給誰百元小費」。老人每月能往老家寄回一萬元左右,多時高達兩三萬。